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
“那天你们为什么说莫小沫偷吃了蛋糕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申辩会是九点半开始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“我！”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
出了大楼，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。
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
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司俊风已下车到了跟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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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走进电梯。
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，悄悄抬眼去看司俊风，却见他也正看着她。

她坐起来，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
“我一时没注意……”她含糊的回答。

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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